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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多坚强,才敢念念不忘
作者:静夜飞车  人气: 【字体:大 中 小】
  发布时间:2005-02-13 23:57:35


    没有不上钩的鱼,只有不中用的钩。我用各种各样的钩,去对付各种各样的鱼。但这一次,我失算了。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题记
                 
  (一) 休闲居 编 辑

  不走是个美女,是个熟透了大美女,这点我早就知道。
                 
  还在北京时,千岱告诉过我,她和不走是铁杆姐妹,闺中蜜友,好到无话不谈,甚至钓到好凯子也是一人一半。同时,千岱还讲述了她们经常活动的BBS,和用QQ聊天。哪个时候,我是一门心思在千岱身上,关于不走的话题,只是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消遣时光的方式,内容,早就丢在北京那闷燥的晚风里。模糊地记得,不走是个大美女。
                 
  回到大连后,逛板和QQ聊天是我和千岱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。在看遍了不走留在辽青的所有雪泥鸿爪后,说不清楚是什么想法,找到了不走的QQ号码,然后打上了一句:带着温润的槐花香味,沙砾在门外踱步。

  一会儿,不走回复了:今夜不设防,清香龙井静候。
                 
 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(二)
                 
  我需要先介绍一下背景。我,沙砾,大连人,单身。在一家公司里打工,出差机会很多。不走,浙江杭州人,工作不详,法律上已婚,仅欠缺一个仪式。

  象我这样长得平凡如沙砾的男人,通常比较好色,需要不断地拈花惹草来增强自信心和满足感。最大的快感在于征服的结果,而不是征服的过程。

  我承认,我好色,喜欢勾引良家妇女,特别是已婚少妇。如果未婚少女是青涩的石榴,或者是大棚在冬天里结出的毛桃,那么少妇就是七八月份的红甘露鲜桃,色彩诱人,美味多汁,最重要的是核肉分离,不惹麻烦。

  根据现在掌握的零散资料,不走就是初秋的果实,不收获就是暴殄天物,就是浪费大自然的馈赠。

  还等什么呢?我已经挎好了镰刀,准备收割这一抹朝霞。
                 
  “你好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老套的起头,中规中矩,四平八稳,符合持久战的宗旨。

  “你先开了头,那这句话我就不再重复了。”

  “我做了TWO份工作,荣幸效劳。”

  “您受累了,奉茶一盏。”不卑不亢,进退有度。

  “素手,皓腕,袖底翻云,余已醉矣。”赞美永远是拉近距离的有效手段。

  半天没有反应。

  也许轻薄了些,也许急切了点。诱饵不得当,惊走了一条大鱼。
                 
  第二天,打开QQ,她的彩色头像闪烁:“不好意思,掉线了”,后面还有一句:“在吗?”。询问的意思表示她愿意继续下去的兴趣,这小妮子,春心萌动的样子,有戏。

  “咳咳,原来你没有走,我可以激动一小下吗?等一下,让我华丽地翻几个跟头。”

  “能翻得动吗?”

  “瞧不起我?俺可是俺村里卖大白菜中最健壮的。”

  “倒挺自信的,比大白菜还健壮?”

  “那是没有办法比较的,因为我们处在不同的平台上。”

  “哦,懂了。你的意思是说,如果和BEAR,还有的一比?”

  BEAR是什么,狗熊?不行,说不过她,这个灵牙利齿的鬼精灵。平时看她在板子上,什么都敢说,现在居然不丁不八,外圆内方。先祭起免战旗,摸摸底细再说。

  摸不走底细,除了找她老公,当然只有千岱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(三)
                 
  在和千岱的聊天中,我们基本不谈不走。要知道,一个漂亮的女人对另一个漂亮的女人是深怀敌意的,即使她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。

  如果她们在一起,彼此会变得特别敏感而多疑。如果一个男人处在这个环境中,对其中一方多关注那么几眼,意味着将要失去另一方。同样,如果处理好,可以用一方去调动另一方的热情,让醋意转化成亲昵的能量。让她们竞争,渔翁得利的结果也许还是双美兼收。

  当然,这是个危险的办法,因为这个时候,她们会为了争夺宠爱而想方设法调动你的眼球,吸引你的关注。一但你确定喜欢了其中的一个,那么最终你就失去了她们的全部。她们的目的,只是表明自己比对方有魅力,你只是她们争强好胜的砝码。等她们自己分出高低,你就成为一件过时的内衣。或者挂在衣柜的角落,或者与垃圾为伍,那不是内衣所能决定的。这个时候,你会非常不幸地发现,你,只是她们用来比较的工具,或者竞赛的跑道。同时,你还会意识到:将两个以及两个以上的美女放在一起,是多么地愚蠢。

  我没有那么愚蠢,我会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,然后逐点击破。

  于是,和千岱聊天的时候,趁着她被忽悠成迷糊状的时候,顺嘴插上一句:“哪个不走,怎么说话那么火热和大胆?”

  “你不了解她的网络个性。咦,怎么想起问起她来?”一副疑惑的样子。

  “随便问问,我发现板子上,她和哪个大花闹得挺欢,好象是真的彼此爱慕。” 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
  “她喜欢在网络上和优秀的男人调情,在对方进入角色以后,她就全身而退,一个弯道嗖地溜了。不知道有多少个帅哥正为她发疯呢。”不讲则已,一讲就刹不住闸,怎么有点酸溜溜的味道?

  “还好,我既不优秀,也不帅气,更不想发疯。”

  “警告你,别惹她。她和我好着呢,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。”

  “有了你,傻瓜才去想别人。我有那么傻吗?”

  “不好说,谁不知道男人都是花心。”

  确实讲,不走这个性格我有点害怕,她让我想起守在网中央的母蜘蛛,等公蜘蛛上钩了,大快朵颐,饕餮一顿。虽说爱如烟花,灿在瞬间,但是如果连绽放的瞬间都没有,就唏哩糊涂地湮灭,连个轨迹都没有留下,那可连卡莫西多都比不上。

  以后的日子里,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和不走聊着。我有我的困惑,她有她的烦恼,我们聊了很多话题。更多的时候是在QQ里嬉闹中渡过的。打开QQ和离开QQ的时候,彼此打个招呼,有时候,一天就这么几个招呼。我极力避免露出登徒子的行色,她也小心地避免涉及别人的话题。

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似乎我们彼此适应这个浅尝辄止的定位。

  但是,我总觉得自己象葡萄架下可怜的狐狸,一圈圈地转来转去,寻找着登天梯。
                 
  (四)
                 
  快到四月底了。四月的大连,乍暖还寒。路边的梧桐树零落地吐出了新芽,一个一个的芽蕾,触破了谁的心思?柳树泛绿了,新鲜的小叶子,嫩绿中透着浅黄,点缀着春天的霓裳羽衣。

  走在路灯下的中山路,路砖一块一块地拖在后面。身影忽前忽后,一会长一会短,犹如此刻迟疑的心情。一连几天了,QQ上没有看到不走,不知道她怎么样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手机响了,0571?这是杭州的电话。

  “你在忙什么?”江南小调的婉约。万万没有想到,第一次通话,居然是这样的开头。

  这种回答于我,俯拾皆是:“就在刚才流星划过的时候,我发现,我在想你。”

  “我今晚喝了很多酒。”突兀的第二句,她对我的生物电没有反应。

  “酒不是好东西,使人消沉,使人冲动,少沾它。”

  “——”

  “怎么不说话了,心情不好吗?”还用问?女人沾酒,大多与心情有关。

  “如果真的心情不好,那么来大连散散心吧。五月份我在大连。” 沉吟了一下,我建议着。

  “让碧波荡漾的海水温润你的心,让海鸥的叫声扯动你脆弱的神经。”很满意自己的蛊惑手段。

  电话那端一声轻微的叹息,然后,她挂断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直到此刻,发觉自己心里,有一种叫情愫的东西在生成,滋长。怅然地遥望千里之外的星空,不知为什么,此刻居然有了如此的酸楚,如此的牵挂。网上的那些日日夜夜,她时而妙趣横生,时而刁蛮任性,时而温情缠绕的话语,一并涌上心头。今夜,她好吗?

 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,甚至我有时候还有飞到杭州的冲动。可是,那又能怎么样呢?她和我的身后,都有太多藤蔓在牵扯。同一片天空下,我们不属于相同的花园。

  摇摇头,想多了,继续往前走。

  路边的空地里,一些小草探头探脑地张望。谁知道什么时候埋下的种子,让这片荒芜的空地有了生命的迹象?

  那么,是种子,迟早要发芽。撒下了种子,青翠还远吗?

 


  (五)
                 
  五一的长假,长得使人疲惫。这些断了脊梁的日子,象轻霜抚过的豆角,蔫蔫地没有生气。身心一下子松弛下来,到了重新上班的时候,还是无精打采。

  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,和同事正玩着扑克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

  “喂。”我说道。

  “喂,你好。”我又说。

  电话里传来轻微的呼吸,嗫嚅着没有声音。

  “是我。”迟疑了一下,她又说:“我来了。”

  “你在哪?”天那,她居然来了!

  “机场。”

  “等我。”
                 
  十五分钟后,机场的国内出口处,我一眼就认出了不走。

 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。藕荷色的套装,手上提着个小小的坤包。泛着光泽的脸上,没有刻意的化妆。微微笑着,眼睛定定地看着我。

  “走吧。”我点点头,然后自顾自地走在前头。她微微地错开身子,跟在后边。一直到走进安排她住下的嘉信酒店2206房间,谁也没有言语。哎,哪个网络上艳丽四射,豪放不羁的人那去了?QQ里有聊不完的话,现在我们居然象两个哑巴。

  放好东西,我回过头来看着她,她也正从我的后背看我。我冲她笑了笑,她也笑了笑,嘴角弯弯的。

  “你弯弯的嘴角,是今夜的月牙儿,钓起了多少的往事。”我忍不住打趣道。

  “少贫嘴,我快饿成相片了。”她扭过头去,扑哧地笑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不走喜欢吃川菜,越辣越好,这点在QQ聊天的时候就知道。

  她一手撩着长发,一手忙着舞动着筷子,嘴巴不住地翻动,俏巧的鼻尖渗出晶莹的细汗珠。

  “你怎么不吃?都怪我,今天点的全是辣口的菜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继续吃着毛血旺。

  “我在观察,看你是如何把一张相片变成气球的。”

  “欧,你已经成气球了。你说说看,你是如何变的?”

  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是VERY VERY地胖?”

  “那倒不是,你比你QQ头像里那只企鹅苗条多了。”说完,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
  “还笑,我都看到你有多少棵牙齿了。”
                 
  说笑中,我们吃过了晚饭。她没有了开始的拘谨,随意了许多。

  “今天你很累了,我们在市内转转,看看夜景。”

  “你决定好了。”她顺口答道。

  车在中山路上开着,CD放着最喜欢的英文歌“NO MATTER WHAT”。光洁的路面,穿梭的车辆,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更象这个城市抛来的媚眼,令人眩惑。

  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脱下了鞋,长发斜斜地散了下来,随着车的晃动一摇一晃。我说,别晃了,晃得我心猿意马。她不听,夸张地摇晃着,嘴里随着碟片哼了起来。

  我确实有点心猿意马了,就说:“我们到酒吧坐坐如何?饮杯清酒,以醉春风。”

  “NO MATTER WHAT YOU DO”歌词她马上就用上了。

  “你是不是喜欢喝酒?”我说。

  “哪天给你打电话之后,我再也没有喝过。”她继续哼着曲。

  我的心一动,又转了一会,然后说:“不行,我累了,送你回去吧。明早我要还要跑步。”
                 
  (六)
                 
  准备了一些零食和生活用品,我送她回房间。

  一进门,她甩掉鞋子,一跳就坐在床边,两条腿快活地来回抖动。

  “开心吗,丫丫?”

  “Very地开心。别叫我丫丫。”她的腿继续抖动着。

  “那么叫你什么?二丫?叫你走走?”

  “难听死了。”

  “那么叫你乖宝宝?”

  她的脸红了:“你见过这么大的乖宝宝吗?”

  “我先看看是不是宝宝,然后再看看乖不乖。”环住她的头,一面寻着嘴唇,一面慢慢地往床上倒。

  她先软软地僵在那里,然后顺势倒下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  问我要做什么?她不说,我还忘了要做什么了,这不是暗示我吗?

  “吃饭的时候没有数清楚,现在我要数数你的牙齿,用舌头数。”我断断续续地说。

  嘤咛一声,她再也呢喃不出清晰的音节。
                 
  许久,黑夜里划过烟头的闪动。一明一暗,象是航道里的桅灯,映在她清澈的眼底。

  “你知道吗,在机场的出口,看见你的一刹那,我的心突然一颤。”掐灭了烟头,我说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微微地笑着,不同我说什么话,而我觉得,为了这个,我已等了很久。”

  她没有说话,身体偎过来一偎。

  “不过这个不是我原创的,是泰戈尔老先生的,借来一用,测测你的反应。”我哈哈大笑。

  “完了,滔滔仰慕之情打了三折。”葱白的笋手,扭了过来。

  躲闪是没有用的,进攻是最好的防守。迎上去,彼此吸吮着,又纠缠到一起。
                 
  (七)
                 
  现在是星期二的早晨。早晨的阳光透过纱帘,斜斜地穿了进来,房间被笼罩成花房一样地温馨。不走还在睡觉,一弯莲藕似的臂膀露在被外。走过去,端详了一会,掖好被子。她翻个身,嘟囔了一句,又沉沉地睡去。

  站在嘉信酒店2206房间的窗前,眺望远处的群山。五月的山峦,草还没有绿透。轻霭弥漫在山腰,舒缓地流淌着,一切都象梦幻一样。

  从周五的傍晚到现在,四天了,这也是梦幻的四天。白天我们四处游览,滨海路,旅顺白玉塔,星海广场,金石滩,一切都因为她的存在而生动得多。

  我们偎依着坐在金石滩上的恐龙探海石上,柔软的腰枝让我恍惚。看到远处鸣笛行驶的轮船,她要幽幽地问:那一声汽笛的长叹,打断了谁的相思梦?

  我们徒步走在滨海路上,一颦一笑,一嘻一嗔,她眼神的缠绵,从脚尖蜿蜒到发梢。兴奋的时候,她大喊大叫,然后哼起了江南民歌。

  我们在沙滩上画着地图,然后丈量着大连到杭州的距离。每当这个时候,她的神色就黯然下来,我知道那里是她的根,那里还有她法律上的夫君。走过去拥着她,她猝然地拍打我的胸膛,眼角处汨汨的泪水,让我感觉了她万水千山的心情。

  我知道她的犹豫,她的迟疑。曾不止一次地凝视着她的眼睛,除了清澈,她的眼里还有一些令人生疼的疲惫。

  这次大连之行,她没有带手机来。是疏忽还是故意?如果她真的能舍弃他,又何必介意携带着电话?

  我给了她什么?我能给她什么?除了肉体上的震颤,我能给她多少精神上的愉悦?我真的比她的他,能给她更多的幸福吗?
                 
  “你让我少沾酒,你也少吸点烟。”她的话惊醒了我的沉思,我没有吭声。

  “明天我要走了。”她慵懒地半倚在床上,在自言自语。

  “好好注意身体,这几个早晨你都没有跑步。”她继续说着。

  每天她都要说要走了要走了,她还惦念着工作以及其它。若非这轻黛朦胧的晨霭,咸湿温润的海风和暮色渐阖的黄昏,以及我微微蹙起的眉头,也许,她早就回到旖旎的西子湖畔。

  我走过去,捧起她的脸。她叹了一口气,说到:“你喜欢流星吗,你见过流星的碰撞吗?碰撞的结果,要么粉齑成灰,要么改变各自的轨道,还有,要么彼此粘合成一体。” 然后,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。

  我凝滞了一下,生涩地说:“我喜欢在每个夏夜,到山上去。柔弱的草尖上,站不住千年的风,嚼一枚苦艾,看流星的翩然坠落。其实,我不喜欢流星,尽管它最后的绝唱,那么地凄美,久久地停留在心房深处。我更喜欢恒星的安定,和触手可及的踏实。到今天,我们可以看到东启明,西长庚,南极北斗,可是,谁能记得流星的名字和模样?”

  “做一棵恒星好难。”半天她憋出一句话。

  “你原本就是一棵恒星,被钉在西子湖畔的天空。”我笑了笑。

  “恒星也可以移动,需要看临近其它恒星的引力有多大。”

  想了想,我又说:“你不一定知道,我的爱好非常广泛,除了喜欢跑步,踢球,我还喜欢钓鱼。”

  “钓鱼是很残忍的。”尽管文不对题,她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。

  “我钓过很多种类的鱼,黄鱼,黑鱼,针鱼,偏口。根据我的经验,没有不上钩的鱼,只有不中用的钩。我用各种各样的钩,去对付各种各样的鱼。无论是钩钓住了鱼,还是鱼挣脱掉或者咽下了钩,最重要的是鱼和钩有了接触,彼此留下了亲密过的伤痕。这斑斑痕迹,记录着曾经的点点滴滴。抚摸着每一个痕迹,都是念念不忘的理由。”我慢慢地,一口气讲了这么多。

  她眼神空明,焦点在远处:“明天我真的要走了。”                  

  星期三的早晨,机场候机厅还是那么忙碌。不走在踏入安检口之前,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说:“现在,能不能再喊一下我的名字?”不走?一下子感觉沉甸甸的名字。

  我只有叹气,然后说:“大约十月底,我到上海开会,我一定去杭州。”

  她转回头,缓慢而稳定地,一步步走远。

    编辑:慕荣楚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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